她下意识的护住自己的小腹,将视线撇到一边,“什么孩子父亲,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这可是老爷的孩子。”
萧子毓嗤笑一声,缓步逼近床榻,靴底碾碎瓷片的声响混着周姨娘急促的喘息。
“你在怕什么,我又没说要揭穿你。”
周姨娘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绣着金线的寝衣被冷汗浸透,“你到底要怎么样?”
“你不是今天给太后写了一封信吗?那封信已经被我烧了,我现在让你再写一封,按我说的写。”
周姨娘浑身剧烈颤抖,望着萧子毓森冷如刀的眼神,喉咙里发出干涩的呜咽:“你...你想让我做什么?“
萧子毓从袖中取出一张泛黄的信笺,甩在她面前的床榻上。
“就写…祈福宴那日,给陈星淼的裙裾缝上三十斤玄铁,再亲手…将她推入湖心。”
子毓把玩着匕首,刃尖挑起周姨娘鬓边颤抖的东珠,尾音裹着冰碴般的笑意。
?!!
话一出口,清风握着剑柄的手猛然收紧,不可置信的将目光看向萧子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