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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嘴里眼里是什么,两人谁也不在乎,反正关起门来两个人甜甜蜜蜜黏黏糊糊就够了,只有映柳知道,在外面阴鸷冷面的墨铎,关起门来能有多傲娇多粘人。
若日子细水长流的就这么过,那就不是生活了。
就在墨铎前一日夜里吓唬映柳,第二天就是先前一月之约的最后一日,到时候他可不会怜香惜玉,必定只会凭着自己的喜好怎么高兴怎么来,让映柳到时候做好哭的准备,他就是要让她哭。
瞧瞧,多坏呢!
可说这话的人,当时说的凶巴巴的,第二天夜里,映柳等了一夜都没有等到人回来。
墨铎跟前从来没有别的女人,这一点映柳笃定,能让他彻夜不归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捎回来的,那就只有一个原因,出事了。
先前宁王府出事,映柳遭受过一次,明白那种生离死别的痛苦。
可宁王府的人,与她,说到底不过是雇佣关系,怎么能比得上墨铎。
这一夜,映柳坐立不安,心神难捱,好容易等到第二天天亮,映柳迫不及待想要冲出去打听墨铎消息的时候,墨铎的亲随风尘仆仆赶了回来。
“殿下让卑职给姑娘捎个信儿,让姑娘安心,殿下没事的,快则三五日,慢则七八日,必定就回来了,姑娘闲暇无聊,自己在家看看书。”
外面的人不知道墨铎和映柳的关系,但是墨铎的亲随是知道的。
映柳哪听得了这话,急切的就问,“他到底怎么了?”
亲随一脸迟疑,不知该不该说。
“快告诉我,你们殿下之所以让你回来送个信儿,就是为了让我安心,可我现在怎么能安心,我连他出了什么事都不知道,你告诉我,你若不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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