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讳言。屈篱不甘心,她念叨最多的便是那个“她”。
屈祯实在头疼。“无论如何,无论你认不认,这是曲家的孩子,是我的孙女。”
“可她生下来便没有生母喂养……”屈篱拐着弯地想要突破重重戒严去寻许久未见的管虞。
屈祯明了她心思,板着脸,赶人出去做活。
屈篱听说忠爷差人寻她,她不再分说,离开了家。
管三小姐院子周围多了许多冷肃面孔。瞧来便不是好惹的。那些人装作在小花园里清理水塘洗刷太湖石,屈篱抱着一只廊柱仔细观察之后认定:这些人原非洒扫这一片院落的家仆。她登时紧张起来,打定主意要撮合母女相见。
她回头之际,被无端惊吓跌坐在廊桥上。纪露白眼底淬出寒光,冷酷地探究她,不阴不阳道:“我瞧你有好一会子未动,是瞧哪个小丫头瞧得飞了魂了?”
“要你多事。”屈篱横她,展开双臂拿出中心护卫的姿态:“你既与她的姐姐纠缠不清,同出同入,如何有脸面再行耽误她!”
“闭嘴!”纪露白已然习惯她的疯言疯语,抬脚便是一踹。屈篱跳下抄手游廊,躲过,跑回后院。
“再来这边惹事,谁也保不了你!”
屈篱气不平,回头对她喊:“不许你来看子归!”
纪露白每日定期去看小子归。白日,在空荡荡的院子里,专注于午睡的新正之外,子归是她最亲的小后辈。
论情,所谓流言并非妄然,子归是她在院子里憋屈七八个月的“二宝”;于理,孩子唤她一声娘不无道理——婶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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