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吧。”
“那怎么行。”程迦栗不乐意,“我刚跟它混熟,你怎么能剥夺我和它见面的机会。”
“我不管,这次让我来,我都听见它说想让我帮忙上药。”
宋昭鸯耳根通红:“它又不会说话,你怎么听见它的声音了。”
“靠意念,”程迦栗狡黠地笑了笑,“你不懂的,我们之间有特殊的交流方式。”
“……”
宋昭鸯被她无赖的样子噎住,好半天没说话。
程迦栗便变了脸色,央求道:“好老婆,让我看看它吧,一上午没见,我想看看它现在变成什么样了,而且,这是我的错,本来就该我来承担,所以你就让我帮忙涂药膏吧。”
“好不好,鸯鸯?”
“求你了。”
“……”
宋昭鸯抿着嘴唇,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趁着她不说话的空档,程迦栗笑着说:“既然鸯鸯不说话,那我就当你默许了。”
话音落下,就要作势来帮忙解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