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为了给宁淞雾铸剑……祭剑了……”蒋悦涩涩开口。
“混账!她这般闹,你也由着她闹!你铸了那么多年剑,祭剑这种事情你也敢叫她做?!”
“是我的错,师兄。”蒋悦低声道。
“现在马上随我一同给她传送真气,要先保住她的修为,否则,她的寿命将折损大半。”成韵欢又给冉繁殷喂了几颗药,同蒋悦一起给冉繁殷传功。
冉繁殷一直昏迷着。
成韵欢亲自去给冉繁殷配药。蒋悦则去往鸿飞阁,通知在那里暂住的岑染。
岑染,贺兰眠眠,宁淞雾三人正在弟子寝房后的小竹林练剑,忽然看见蒋悦一身零星鲜血地出现,都惊了一跳。
岑染收剑,忙问道:“师伯,发生什么事了?”
“现在马上去丹药坊,你师父她……她……重伤。”蒋悦挺艰难地找出这么一个词。
“什么?!”岑染震惊,“师父怎么会……”
宁淞雾浑身一抖,手里的剑落到地上,一步上前:“你说什么?师父她……她……”
蒋悦颇复杂地看了一眼宁淞雾,道:“多问什么!等你师父醒了,你自己问她。”
“她……她还没醒……”宁淞雾的眼眶一下就红了,感觉心瞬间浸入冰窖,师父,怎会……怎会如此……
岑染看着一眨眼就跑得没影的宁淞雾,喊道:“宁淞雾!”话落,也施起轻功追随而去。
宁淞雾打开丹药坊木门时,青木子在一罗的药柜旁鼓捣什么,她目光飞快搜寻,很快便在角落床榻上寻到了那个白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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