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有点刺痛,你忍一下。”宁淞雾挖了点白色膏体,用指腹轻轻在伤口处涂抹,不时抬眼看冉繁殷的反正,生怕弄疼了她,抹好后又吹了吹冉繁殷的手腕似乎这么做可以减轻一些疼痛。
“阿母,可是方才听到了匪徒的谈话?”冉繁殷觉得空气有些莫名的燥热,却也说不不上来哪里怪,只当是宁淞雾的好意关心,出声接上周华秀的话。
“是啊,他们太不是人了,我们要赶紧逃出去,不然要羊入虎口了。都怪你,不让我带……”周华秀边解绑边抱怨宁淞雾。
“眼下天还未黑,屋外耳目众多,我们对这边的地形不熟悉,得等到晚上,查乐,你到门边候着,有动静通知我。”宁淞雾脑中构思着逃亡计划。
“晚上,等他们送饭的时候,我们这样……”冉繁殷弯腰凑近宁淞雾的耳旁,轻声细语说着计划。
冉繁殷吐出湿润的气息全灌进了宁淞雾的耳朵里,呵得宁淞雾有些痒,却没有真实的触感,宁淞雾只觉得面上一烫,定然是红了耳根。
喉间明显的蠕动出卖了她的无所适从,冉繁殷的声音在耳边嗡嗡作响,可说了什么宁淞雾竟一句也没记住。
宁淞雾抿了抿嘴唇,窘迫说道:“你再重复一遍,我,我有点耳背。”
怎么年纪轻轻这有问题那有问题,哎,能末位上岸也实属不易。
冉繁说虽心里不悦却也还是将计划重复了一遍。
冉繁殷:“这下听殷了吗?”
宁淞雾:“听殷了。”
冉繁殷:“明白吗。”
宁淞雾:“明白了。”
宁淞雾此时乖巧得像做错事的学生,乖乖领着夫子的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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