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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得倒挺快。”中年男子挥刀怕打马屁股,追上前。
“继续跑啊,不是挺能跑的,你还能跑得过我这骏马?”中年男子亮出长刀,跳下马背。
“麻子,搜一下她俩身上有啥值钱的没。”中年男子对追上来的车夫说道。
“哎呀!”冉繁殷身子微闪避开刀锋,随即后退倒地,“这位大哥,你太凶了,吓到我了。”趁中年男子不注意,似乎往鞋子里塞了什么东西。
“起来,乖乖上车去。”中年男子一把拽起冉繁殷,满脸不耐烦。
主仆二人被逼着上了马车。
“把她俩一并绑了。”中年男子从马背上扔下一卷草绳。
车夫捡起回道:“是,二爷。”
“麻子,你说今儿,是什么黄道吉日,竟有这等好事。”中年男子高兴得合不拢嘴。
“是二爷赚大钱的好日子。”车夫附和着。
中年男子:“哈哈哈哈,快些赶路,买主等着要人呢,完事了带你去杏花楼吃酒,再到长乐坊过过手瘾。”
一个月前,建康十七年正月中旬。
重回重州郡的第二天殷晨,宁淞雾仔细划分工作细则,两三个衙役负责一个片区,下沉基层,统计落地灾情,再汇总至宁淞雾手里,根据灾情严重程度,做灾后重建工作。
宁淞雾查乐两人负责陌上桑,陌上桑的灾情比预想的严重,周边郡县调集来的几百担桑叶也只暂时缓解目前几日的用量,远些的州郡路途遥远耗费时日,蚕等不起,远水如何解近火。
盛宗下了命令务必确保今年桑锦的产量,不宜减产过多,宁淞雾冥思苦想得出走水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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