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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幼,便代表着不稳定,所以才只是目前。
不是因主君羸弱?孟昌问道。
丁墨摇头,主君羸弱,我等可扶。
他们本来就是主君力量的一部分,只要他们实力不差,他们的主君就绝对不能用羸弱来形容。
何况
郎主不就是看中了主君的未来,才择定他的吗?
孟昌深深看了丁墨一眼,果然是君更知我。
世人皆知孟小十七郎君体弱多病,长年缠绵病榻,却不知主君心中自有一片瑰丽天地。
丁墨听得有些莫名,不禁抬眼看向孟昌。
孟昌却不曾与他细说。
他只道,待你仔细看过主君,你便知道了,此时我便是与你细说,也仍然太过简薄。
丁墨沉默少顷,问道,是因为主君曾送一株灵药予郎主救命?
孟昌摇摇头,不只是这样。
丁墨仍自探究也似地盯着孟昌。
孟昌叹了一口气,在其人。
在其人?丁墨暗自咀嚼着。
孟昌重重点头,又将自己的话重复了一遍,在其人。
常年病弱,困顿床榻,却不见哀怨迁怒,可见其性;能舍己之灵药以救家将后人,可见其行;身为世家子却未曾高高俯视旁人,视旁人如鄙履草芥,可见其德
如此主君,哪怕其他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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