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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青的第二篇报道,《学习没有为什么》,相对而言平和一些,他们还能扛一扛。
等到第三篇《乾坤未定,你我皆是黑马》一放出来,真的,一点不夸张,抵抗全面垮塌。
在终篇的最后,赵春华如是写道:
“通常我们不会将命运这种宏大命题同一个孩子联系在一起,如果一个青少年试图向我讲述命运,我会想笑。
但在这一刻,我笑不出来。
我由衷地感到震撼。
不是因为方星河的经历有多悲惨,作为记者,我对悲惨本身的承受力很高,很多采访对象的遭遇让我泪如雨下,可那只是同情,是悲悯,是善良和不忍。
惟有方星河,他让我感到自惭形秽。
诸位,我们要穷极怎样的想象力,才能将14岁、孤儿、校园大哥、三天打一架、中考省状元、文学天才、冷静的批判者、发誓要敲断亲爹两条腿的酷烈少年、专注的小镇做题家等等等等完全截然相反的特征融合在一个人身上?
如果你接受了他的不可思议,那么好,你是否能够继续接受他对命运的不屑一顾?
我不太能够接受,我想:你怎么可以如此轻描淡写?
有时候一件小事就能轻而易举的压垮我,让我烦躁暴躁乃至狂躁,我不认为这是我太脆弱,很多成年人都和我一样,也会随时被生活中的不如意刺激到胸口发闷头脑发昏。
可方星河就是如此轻描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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