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那帮人,也敢在小爷头上作威作福,不给他们点颜色,我岂不是白混了!”
顾知行说着,将文书小心收好,才发现自己只穿了寝衣,无处安放,只能捏在手里。
这一幕落在顾晏清眼里,他眼神里闪过一丝揶揄,扫了一眼室内,调侃道:“你不是向来不好女色吗?今天怎么了,房里突然多了个女人?”
顾晏清进来时急匆匆的,只隐约看到屋里有个女子的身影,却没看清容貌。
“什么女人……”顾知行刚想反驳,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沈今棠,烦躁地摆了摆手,“那豆芽菜是……”
“你问那么多做什么?”
他本想解释,却又觉得多余,越描越黑,仿佛自己真有多在意似的。
“好,不问了。”顾晏清见状,也不再追问,语气轻松道,“我今天来还有件事。明天我和轻舟他们在春风楼给你摆宴,去去你这几日的晦气,你可别不来。”
说完,他也不等顾知行回答,转身从后门离开,只留下顾知行站在原地,手里捏着那张烫手的文书,满心无奈。
顾知行望着顾晏清离去的背影,目光落在手中的劵书上,眼神渐渐黯淡。
罪奴脱籍,男子尚有一线生机,立功或许能挣得自由;而女眷的路则更为艰难,除非嫁入功勋之家,求得诰命,才有可能摆脱奴籍。
然而,诰命何其珍贵,怎么会有人愿意娶一个罪奴为妻,还为她求得这份荣耀?
她这一生,大概只能在奴籍中度过。若遇上个心善的主子,或许还能过得轻松些;若是摊上个脾气暴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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