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的,眼里全是气愤,挥舞着小拳头像是只炸毛的河豚要去找那些欺负爹爹的人干架。
她也听到了朝堂上的风声,对容爹和谢爹去同一个地方上任表达了不满。
特别是那些老派官员和世家一派的官员。
容止用手帕擦了擦秦晚晚嘴角粘着的果子残渣:“无妨,太子心意已决,陛下听太子的。”
那些人不过是无能狂怒闹闹,反对得再大声,骂得再大声也改变不了什么。
其实换做任何一个疑心病重,且对自己能力不自信的皇帝和太子,都不会这么安排。
他和谢崇的关系本就因为晚晚绑定在了一起,现在一文一武,都带着极大的权利去治理岭南。
但凡他们有谋反的心思,岭南都将会从此和天启割裂。
但事实上,就算不去岭南,他们现在真想要谋反也轻而易举。
财力,兵权,政权,甚至是神权都掌握到他们手里,真想要谋反还真是轻而易举。
但他们并没有这么做。
如果皇帝是个昏聩的烂人,容止或许会毫不犹豫的举起屠龙刀将之斩杀。
但现在的皇帝只是在美色上昏庸了些,耳根子软了些,但谁让他运气好还能看清楚形势呢,他只听他觉得信任的人。
加上还有一个优秀的继承人。
这样的条件下,容止可没兴趣杀了皇帝自己去坐那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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