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宋承霖找来了会接骨的医生,温粥的手腕得到医治,箱子暂时交由他保管,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
一夜未眠,翌日早上五点左右,到了温粥休息的时间,她尝试着打开天线寻着信号,结果意料中的不尽人意。
将近二十个小时的奔波逃亡,身体几乎达到极限,但她不敢闭上眼,甚至是少有自己独自呆着的时候。
她大概有些轻微的PTSD,爆炸后的阴影长期笼罩在心头,总会反复做着噩梦,梦到地窖炸毁的恐怖场景,梦到那个无助的眼神,梦到没有穆锟,自己在绝望的逃生。
这些梦境太过真实,以至她醒来后还会心有余悸,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她坐在酒店的大厅里,鬼使神差的望了望桌边小窗,天边刚擦亮,街道荒凉幽静,只能在窗子玻璃上看见灯泡散发出昏黄的暖光,和倒影里她瘦削的轮廓。
黑色头发,墨色眼睛,脸色极度苍白,像极了本地营养不良的难民。
“粥,和我去祷告吧。”
Smoli不知何时从房间出来,他要去做晨礼了,似乎看出温粥的焦灼,对她发出邀约。
温粥抹把脸,冲他咧了咧嘴,她很喜欢这个热情的大叔,听说早年在华国生活过,思想倒并不传统。
“我可以吗?”她并不信教。
Smoli和煦的笑了:“当然,真主会宽恕的。”
小镇不大,他们不知不觉进了民楼里,石砌的建筑高低错落,传统乌式风格,仿佛在诉说些什么古老传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