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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那是因为我把两杯饮料换了,你不知道,所以自食其果而已。”
安明珊说:“不可能!你什么时候换的?”
我说:“就在你哭着的时候。你的计划很高明,本来一切都很顺利,但你却哭了。一个人在哭的时候眼睛被眼泪遮蔽,是看不到任何东西的,更别说你当时那么夸张了。在你拿袖子擦眼泪的时候,我就趁机把两个杯子给换了。”
安明珊说:“你!……可是你怎么可能知道哪个杯子里有蓝矾的?那两只杯子里的水的颜色都一样。再说,蓝矾是哪儿来的?”
我说:“还用找吗?达到目的后还给自己下药,那是SB才干的事儿。我就是根据这个才推断出你面前的那只杯子里的水肯定是没毒的。至于来历嘛,当然是买的了。难不成是偷来的吗?再说了,要是我连这点儿小伎俩都看不出来,还有什么脸面在特调处当处长,是不是?”
安明珊说:“这次你只猜对了一半,蓝矾是我暗地里打听后从一个实验室里‘借’来的,但两只杯子里的水我都放了,只是你那只里面的剂量大了点而已。”
刘善大概听得不耐烦了,说:“你们别这么婆婆妈妈的了!说!你下毒的动机是什么?”
安明珊说:“没什么动机,就是看不惯他的作风。”
我说:“我作风有问题?我作风几时有问题!你扪心自问,我对你,有没有做过任何越礼之事儿?有没有饿过你?有没有虐待过你?我可是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你,就差没把你当祖宗给供起来了,你还不满足吗?怎么,你是想让我把心掏给你,你才满意是不是?”
刘善和林笑笑露出邪恶的眼神说:“什么叫越礼之事?哦……你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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