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以后也带着那些有贼心没贼胆的“老人”浩浩荡荡的“围捕”冥翼,管他怎么个解释法,先打一架发一发当年的怒火再说。
冥翼一边跑一边头疼的想:他当年好像真的把这群少年带歪了,这股子气势和疯劲可以算得上是一脉相承了。
不过他也没有玩得太过,跑了两圈后就站在草堂门口任由着钟成他们打了两下,这架终究是没有打成,钟成那几个拳头垂在冥翼胸口上,然后就绷不住了,抱着冥翼头埋在上面,带着哭音问:“你去哪了……去哪了,怎么说走就走啊,招呼都不打一声……”
其他人也默不作声的看着冥翼,眼眶红了一圈。
直到这时,冥翼那一直挂在嘴角的戏谑才渐渐敛了下去,神色难得的认真起来。他叹了一口气,拍着钟成毛茸茸的头,动了动嘴唇,最终却是什么也没有解释。
直到授课的老师古钟年抱着书吹着胡子走来,他们才一窝蜂的跑到自己的座位上坐着,但铁定是听不进去什么课的了。
一节课上完,冥翼被古钟年叫了出去……
林依的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草根书院里的孩子大多是没钱去正经的书院实在没有办法才来这里求学的,但也有一些特殊的情况,比如像钟成一样的孤儿,对于这些自小被捡回来的无父无母的人来说,草根书院就是他们的家,吃在这里住在这里,这山间的一草一木他们都无比的熟悉,不远处的平台上还有专门为他们搭建的木屋,也就不存在什么下山回家的说法。
但李朦,郑伯生是要回家的。
而且邻居还是那突然冒出来的林依。
“要,要不,我,我们再,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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