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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淮南,寿县也就近了,卫阶反倒不再像刚出建康城时那般心急,就这样坐在马背之上,任由马儿闲庭信步般向寿县方向溜达而去。
刀疤脸怎么没死!我亲眼看见他明明死了呀,那他活着,李三子是不是也活着?我赶紧拿手电向四周乱照,希冀能寻得李三子的身影,终究事与愿违,我还是没有看到李三子。这让我对致幻飞虫起了一种莫名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