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韶,千万不要让太爷爷失望。”
孩子吃着糖画,不知为何,眼泪落了下来,嘴里一片苦涩。
他第一次知道,糖,竟然也可以是苦的。
就像有时候,被爱也是要付出代价的。没法拒绝的爱就像是无法挣脱的枷锁,束缚着他,从那之后走出的每一步都格外沉重。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吃过糖画。
他一直觉得,自己是被以爱之名困住的傀儡。手脚都被牵丝戏困住,另一端,在太爷爷、爷爷以及父亲手中。
但他没有想过反抗,纵然他不喜欢,但,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把自己活成了两种样子?
——在家族,他是长辈眼中能堪大任、乖顺听话的嫡长公子,练得一手“精妙”的上九韶剑法;在鬼市,他机缘之下,得到一位前辈赏识,修炼了一手幻术,成为了野心勃勃、杀伐果断的商人乐飨。
他从来没有想过反抗家族,不过是想要偷得浮生半日闲,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罢了。
他擅长幻术,自然也擅长给自己营造一个幻梦。
只是在这真真假假的梦中,他竟有些看不清了,他到底想要什么?
前辈让他不要有压力,可前辈又怎么知道,若他进不了九韶宗,也许以后连经商的机会都没有了。
但他亦不敢确定,自己真的能以剑法胜过独孤求学那个剑痴。
进退两难,似乎都是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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