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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他不搭理我,跪的膝盖又确实很疼,真的忍不住了,小声开口找找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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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了一页书,说:“已经很笨了,不差这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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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服气的反驳:“我已经聪明很多了,这跪一晚上又会笨回去的。不信你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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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果然放下书,考我:“那我问你,卿念说‘此地住不长久了’,你说说看,为何不长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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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念就是小姐的字,他给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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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也不想,答:“前几日在书房偷吃的时候,听见主公和你说,刘景升病重,这次怕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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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么一回答么,他有些意外,站起来说:“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和豆豆三个时辰不见就要刮目相看了?那你且说说,为什么刘景升病重,我们在新野反而待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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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怜兮兮的仰面看着他,小声说:“腿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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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板起脸:“你与翼德都快动起手来了,不得不罚,今晚这一跪你是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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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服:“我与翼德已经是好兄弟了!不打不相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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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若是听见这一句,定会大大的呸一声,我不管,反正他现在听不到,我先渡过此劫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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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你不认你家小姐了,也不再认我这个先生,那你大可自行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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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焉嗒嗒的继续跪好,惊慌倒也不至于,自从我道破他洞房花烛夜之后,一年要被他赶十几回,无他,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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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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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月都喊了,一般表示要说正事了,我跪的尽量笔直了一些,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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