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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腿和脚好似被卸下来了一样,绵软肿胀,使不上半点力气。
一着急,反而摔了个屁股蹲儿,跌坐在地上。
丑态百出。
李清婉小脸儿绯红,耳根好似有火苗烧了起来。
懊恼不已,早知道就不睡觉了。
她应该时时刻刻保持警惕的,怎么知道是耶律烈叫她过去,反而放松警惕了呢?
耶律烈走到马车边,长身而立,深邃的虎眸看着马车里的人儿。
马车里的女人半身隐于幽暗之中,宛如暮色里沼泽边悄然绽放的细弱花朵,柔美而娇嫩。
那份不经意的脆弱,轻易便能触动人心底最柔软的角落。
她的面容苍白中透着淡淡红晕,仿佛是晨曦初照下雪地里一抹羞涩的桃花。
秋水般的眼眸里,无措与尴尬交织成一幅动人的画卷,清澈而又复杂。
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上前,给予她一丝温暖与安慰。
耶律烈手心滚过酥麻,轻轻地攥了起来,掩饰心中的悸动。
“怎么了?”
略显平淡的语气泛着不同,充满了关切,没有半分责备。
李清婉听不出来,但是像玛雅这样与耶律烈接触甚多的人,轻而易举便听出了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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