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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允许你叫朕的名讳了?”司止渊带着一抹讥。
徐千雁心脏微颤,那股濒死的感觉让她本能的落下一滴眼泪,“臣妇僭越,还请陛下责罚,但当年之事与我夫君无关,愿陛下开恩,放过臣妇的夫君……”
她颤着唇,声音变得艰涩难听,却依然磕磕绊绊将话说完。
不为求己。
只为另一个男人。
司止渊的手加重了几分,“庄缪生死都在你的手中,徐千雁,你觉得朕要的是什么?”
他嗓音轻慢倦怠,带着四分试探,悠悠地看向她。
徐千雁骤然胸膛灌满了寒凉,看着那双眼睛,“知…知道。”
下一秒,司止渊放开了她,“那你说说,朕要的是什么?”
徐千雁大口呼吸的同时,跪回了地上,她紧紧的呼吸两下之后,瞬间拔出头发上的素簪,猛地朝自己的脖颈划去。
下一秒,一只手猛地截断了她的动作,但徐千雁太快还是划破了一丝表皮,鲜血流出来。
“你想死???”那蕴藏着隐隐怒意的声音,带着冷血至极的温度。
徐千雁任凭鲜血流淌入衣襟,“陛下要的不就是这样吗?如此,是否能够放了臣妇的夫君……”
庄缪是个很好的人,他护她四载。
她不想牵扯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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