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他可以放下,他以为他可以释然,然而意难平终究是意难平。
他是个受了诅咒的人,这辈子都好不了了,再也好不了了......
一直“嗡嗡——”作响的手机终于停了,傅西城双眼猩红,神情狰狞,颤抖着缓缓弯下腰去。
有什么东西砸落在膝头,铁灰色的西装裤洇湿一个圆点,迅速消失不见了。
当他调整好情绪,正准备发动车子离开的时候,不远处,一辆熟悉的车子开了过来,停在了离他的不过五六米开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