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连话都懒得说。
「老师,怎么办?」郝仁叫道,「有没有法子通知傅公子?」
金锦褶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半晌,这才慢慢的说道:「你真把他当我儿子吗?」
「老师,这个时候,你能不能不要湖涂啊?」郝仁心里很是着急。
「嗯……」金锦褶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然后,他看了看斜对面牢房中的容俊人,苦笑道,「就算他知道,他也不会阻止。」
「为何?」张尚儒心陡然一沉,如果傅文熙不闻不问,那么,这一次,金锦褶当真在劫难逃。
他还是比较了解金锦褶,如果不是当真面临死亡威胁,他不会写遗嘱。
甚至,他唯恐他们作践他的遗体,所以,留下遗嘱,把遗体炼制成药,送给傅文熙。
如此,才有可能让他死得颇有体面。
「他也会想要打我!」金锦褶说道,「你们别管我,尚儒,等着过几天,你就回天贵学院吧。」
想了想,金锦褶挥挥手,说道:「你们别管我,也就是挨顿打而已,老子皮粗肉燥,没事。」
说着,他闭目养神。
两天之后,张尚儒就发现,晚上,金锦褶被带出去受刑。
金缚影对于他还算手下留情,回来会让他换上干净的衣服,可是,就算如此,很快,他的衣服就会被鲜血晕染……
金锦褶的状态,很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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