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堂入室

颈窝处的呼吸节奏在黑暗里跳动，她的眼睛睁着，清醒地感受周围的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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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就别装睡了，”晚灵受不了了，推开他，“真的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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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还是黏黏的，睡过去时没穿衣服，醒来到是穿了件内裤，应该是卓清越帮她擦了下穿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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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不说，售后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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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清越翻个身去点手机屏幕，半边卧室被照亮，他看了时间又翻回来抱住晚灵，声音有些含糊：“再睡会儿，才五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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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灵不理他，起身打算拿衣服去浴室，衣柜一打开她又沉默了，回头看看抱着枕头睡得懵懵懂懂的卓清越，再看看衣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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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就不大的衣柜塞进了几件男生短袖和明显大一码的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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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柜里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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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清越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故意没听到，没回答，晚灵无奈，只能先拿上衣服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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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间用一条帘子勉强做到了干湿分离，晚灵把花洒卡在上面，把头一起洗了，雾气蒸腾，全身心的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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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哗哗的流水声掩盖了一切，以至于直到洗完拉开帘子时连卓清越在外面刷牙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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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穿了条内裤，手撑在洗手台，肌肉线条流畅，头发有些杂乱，嘴里还叼着牙刷，因为是早晨，还有点生理反应，他也不避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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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晚灵做不到像他那么坦然，几秒后重新拉上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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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亲密的事情也做过，但总归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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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手想去够挂在外面的浴巾，怎么都差一点距离，最后还是卓清越拿下来递给她：“没事，我没戴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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