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后,又不甘心地看了一眼,缩在座椅里一言不发,离开他时多不甘心,心潮就有多澎湃。陆森山忙来拉住她的手,关切地问怎么了,夏溪南下意识地想甩掉,无奈他太用力,他在对待她的肉体上一直有种强霸的味道。这个男人太不解风情,她的精神需求总能和他的给予准确无误地发生偏差。
譬如端午节那天,她心血来潮,询问陆森山要不要吃粽子。
“把在凉水里浸过的粽子蘸着白糖吃,能抚平春末夏初时所有的伤痛吧。”夏溪南难得有心思对他诗情画意,他却笑她矫情,他以为这种笑话也是种调情,却会在落雪的季节里,突然说:“南南,我们买些粽子来吃吧,好想吃凉水白粽呢。”
夏溪南暗暗翻了无数个白眼,心想着白粽没有,白眼倒有无数个,这样的不解风情延续到当她需要一个人安静会时,陆森山不给半分喘息的空间。人的幸福感是比较出来的,将陆森山和沈澄笠放在一起比较,陆森山什么都不是。
陆森山固执地牵着夏溪南的手,任她扭过头发小脾气。他虽不像夏溪南那么擅长社交,但也并非异常木楞,会观察人心,洞悉人性的本质。他从小吃苦,是在一个利益大于亲情的家庭中长大的,亲情在饿肚子面前值几两碎银呢。
父母刚下岗的那几年,他们不得不寄宿在祖父母家,和祖父母同住的叔叔家有三个孩子,离婚后回娘家住的姑姑带回来两个孩子,娘仨挤在一间房里。每回饭菜端上桌,家里的七个孩子饿狼扑食般风卷残云,那是绝对的战斗,兄弟姐妹们无人让着你,动作稍慢一点,盘子里就空了,只能捂着肚子挨到下一顿,还会被父母训骂没出息。
早年生存的艰辛,让陆森山明确认知自己以前是谁,现在是谁,在他的心目中,夏溪南是唯一值得真心实意对待的人,始终觉得夏溪南肯跟他是天赐的福分。他长相普通,钱赚的也不多,居然可以有夏溪南这般的尤物做女朋友,在不久的将来两人会结为白头偕老的夫妻,他何德何能。
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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