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自己上辈子亲缘浅,傅玉璋又给了便宜亲爹一个灿烂的笑容,灵活地把双手从襁褓中挣脱出来,朝着对方伸去。
稳婆哪里见过这样的婴儿,惊讶得合不拢嘴,一边小心翼翼地把傅玉璋的胳膊塞进襁褓里,一边说着吉祥话:“我今儿可算是长见识了,这就是父子天性啊,小公子可真聪明!”
傅渊素来冷凝的脸色霎时温和了不少,迟疑了片刻,僵硬着接过襁褓,小心翼翼地将头一回见面的小儿子抱在怀里。
傅玉璋乐呵呵地在便宜亲爹怀里手舞足蹈,重新投胎一回,再也不用被病痛折磨啦,开心!
只可惜傅玉璋的语言系统同样没发育好,外人看来就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婴儿在长平侯怀里啊个不停,手舞足蹈还一直咧嘴笑。这谁顶得住?
别说周围的丫鬟婆子满面笑容,就连傅渊这等素来以冷面待人的八尺硬汉都有点扛不住,面上露出了微笑,拒绝了稳婆接襁褓的手,亲自抱着傅玉璋进了产房看侯夫人谢瑶娘。
周围人一时大惊,“侯爷,产房污秽,不可进啊!”
傅渊不以为意,“无妨,不必避讳。”
傅玉璋啊了两声,挥了挥胳膊以示赞同:就是就是!产房怎么就污秽了?谁不是从产房来到世上的?
傅渊眼中笑意满满,亲昵地点了点傅玉璋的鼻子,“你倒是机灵。”
侯府里能近身伺候主子的,都有一副九曲十八弯的心肝,见状纷纷心道日后对夫人和小公子可要伺候得更精心一点。
产房内的血腥气还未散去,谢瑶娘刚生产完,面色苍白,头发半湿,便是如此狼狈的模样,都不减她的好颜色。见傅渊抱着傅玉璋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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