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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玉璋一边思绪飞腾一边同傅怀安来到樊楼门口。华贵的彩楼欢门之下,门口站了两个伙计,身着紫衫,头戴方巾,鞋袜洁净,拱手齐胸,扶手弯腰,恭敬地欢迎客人。
好家伙,原来后世的门口迎宾员是学的老祖宗呀!
瞧瞧这俩迎宾员殷勤的态度,服务满分!
还没进酒楼,傅玉璋便对酒楼给出了好评。
进去后,里面更是别有洞天。
傅玉璋也算是进过皇宫见了世面的人物,一眼就看到了楼内装饰了皇家贵胄才能用的藻井,华美异常。傅玉璋忍不住感叹酒楼老板胆子可真大,这要是细究起来,小辫子真是抓都抓不完。
但显然无人在意这些逾制的细节。酒楼中人声鼎沸,有说书的、唱曲的、拉二胡的……不分贵贱高低,只要来酒楼讨个生计,酒楼都大方地让他们进来。
傅玉璋打眼一看,酒桌上所用的一应器物,竟然都是银器。更让傅玉璋惊讶的是,有穿戴简朴的客人前来打酒,酒楼竟然就这么安安心心地让对方拿着银制的酒器回家了!
“你们酒楼倒是大方,也不怕折了东西。”
伙计自豪道:“小公子有所不知,前来樊楼的客人们都十分讲信用,凡是拿了银器回家的,必定会送回来!”
合着大家的素质还挺高。傅玉璋一时咋舌。
傅怀安却赞道:“虽未到圣人所言的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之淳朴风化,倒也隐隐有了大同之世的景象。”
傅玉璋好奇,“真的没有人占过便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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