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乱世,出身寒微之人能识得几个字便不错了,哪里来的鉴定古董字画的本事?更爱金银珠宝不是顺理成章的事吗?
傅渊说的委婉,傅玉璋转念一想就理清了事情真相:打了胜仗大家分赃…啊呸,是分财物,一帮草莽不识货,全冲着金银铜玉之物而去,看不懂的字画则被归为一处,未免伤及同袍之情,便抓阄来决定谁分哪一堆。结果曾祖运气实在感人,每次一抽必中字画,这几大箱子字画,都是这么来的。
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非酋和欧皇同体了。
武将之家,这些字画本无多亮眼之处。但在文人心中,那真是每一样都是白月光。
以周夫子之见识,都骤然被一堆白月光给砸晕了,委实威力惊人。
傅渊还在心平气和地询问周夫子的意见,“若是以这些做周夫子的寿礼,应当不算薄礼吧?”
数量比不过景朔帝,那就在质量上多花心思。投其所好嘛,看周夫子如今的表现就能知道,高先生定然也会十分满意这份寿礼。
周夫子险些给傅渊跪下,抿了抿发干的嘴唇,艰难开口道:“挑两件即可。若是全送,恩师怕是连夜请人将这两箱宝贝护送回京。”
傅玉璋看得一愣一愣的,和傅怀安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震惊之色。
曾祖父这个手气,真是绝绝子。
景朔帝横插一脚送了寿礼,傅渊只能多安排了一倍的护卫,算上照顾兄弟二人起居的丫鬟婆子和随行的小厮,浩浩荡荡竟有近百人。
傅玉璋觉得夸张极了,这是去祝寿的还是去掀场子的?看着都让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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