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眼默了默,识趣地退了出去。
许是昨夜的事让楚念旬心有愧疚,他天不亮就开始忙活,用昨日剩下的食材混杂着大米,做了人生中的第一顿大餐,还亲自端来了桌前。
“我出去一趟,你若要用这屋内物什,尽管去用。”
楚念旬几口吃完了自己的那碗粥,起身就取了草帽戴上。
行至门口,他都没有听见木清欢的回应,又有些不放心地回望过去,忍不住嘱咐道:“这山里的路不比村中平坦,莫要乱走。屋后的溪边,一直到东边山头都是有人家的,只是那西岭千万莫去,切记。”
托楚念旬的福,木清欢只迷糊了小半个时辰。
喝了几口暖乎乎的肉蛋粥,这会儿她虽然气消了一半,可脑中却似被糨糊灌满,双腿也沉重如铅,整个人都惨兮兮的模样。
木清欢无暇去问楚念旬要出门做什么,只想着一会儿自己是不是干脆窝在浴桶里补个眠,对着他敷衍地点了点头。
喝了粥垫肚子,木清欢感觉自己更没那么像行尸走肉了,却依旧浑身乏力,从脑壳脖子到手腕都是疼的。
她麻利地在门外将碗涮洗干净后,果然还是朝着浴间走去,却猛地瞥见自己昨日换下的喜服与内裳此刻都还搭在一边的木架子上头迎风招展。
昨日穿的那一件鹅黄色的肚兜此刻就放在最上面,被屋外的光线一照,简直要闪瞎她的眼。
一想到自己的内衣昨日就这么被一个才见过一面的男人看了去,木清欢就觉得这会儿比起补眠,自己还是去死一死的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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