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芊芊望着姜正安苍白却逐渐缓和的面色,喉间滚了滚想说的话。
周遭百姓的掌声如潮水般涌来,震得她耳膜发疼,到嘴边的“诊金”二字又咽了回去。
这样高风亮节的时刻还是不要提铜臭了吧。
张馆长瞥见聂芊芊欲言又止的模样,悬着的心“咚”地落回肚里。
他下意识抚了抚乱糟糟如荒草般的白发,暗自庆幸。若这丫头此刻像平日一样张口要五百两诊金,他这把老骨头怕是要找个装药材的柜子钻进去。
聂芊芊又往姜正安嘴里喂了颗黑褐色药丸,“你有心疾自己可知?这病症最忌情绪大起大落、过度操劳,稍有不慎便是要命的勾当。”
姜正安虚弱地点头:“自小就有这个毛病,随了家母。原以为这些年没犯,便是好了……”
“你这心疾虽不算沉疴,但也容不得半点马虎。”
聂芊芊边说边掏出个油纸包,里头整整齐齐码着十几颗药丸,每颗都滚圆如珠,“这些先拿着,回头我写个方子,连着吃上三五年,只要不折腾,保准没事。”
姜正安后怕得紧,忙应下,想起方才在鬼门关走了一遭,那如坠冰窟的感觉,至今仍让他手脚发凉。
聂芊芊小声嘀咕着,“这世道,心脏病怎的这般常见?”
原主便是天生心弱,好在她穿过来后调养得当,如今已无大碍。
姜正安又正色道:“还有一事,想求助千大夫。家母体弱,近几年因心事缠身,难以入眠,身子愈发不爽利,且会出现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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