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宁晚书这才点头,“那就走吧。”
谢诗渊的车就停在学校南门外,宁晚书被请上了一辆黑色商务车。
坐进后座才发现,谢诗厚也坐在后排,开车的则是谢诗渊本人。
谢诗渊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宁晚书,沉声道:“你和宁晚乐的事我都听说了,小厚对你做的事,我也有所耳闻。”
宁晚书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便没有打断,等他把话说下去。
“小厚性格冲动,做事不经大脑,这是他的问题,我不会替他开脱,也不想干预你们之间的恩怨,但现在小厚生病了,我希望你能网开一面,暂时先不要再欺负他。”
宁晚书挑眉:“我没、”
突然想到今天自己刚把谢诗厚揍了一顿,话生生地咽了回去。
谢诗渊又道:“他是省散打冠军,如果不是他自愿,你根本伤不了他。”
宁晚书:“……”
谢诗渊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想点上一根,又想到车里有两个大学生,于是又把烟盒塞了回去。
他倒吸口气:“当然,很多事都是他自找的,因为他有自残倾向,所以我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只是不希望有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加重他的病情。”
这回宁晚书终于听明白了:“你是要我和他绝交吗?”
谢诗渊回过头,昔日笼在眸底里的精明荡然无存,此刻只剩下疲惫。
“我不知道我现在做的事是对还是错,如果你觉得我错了,可以不用听我的,作为哥哥,我没有权利干预弟弟和他朋友的事,我只想让小厚像个正常人一样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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