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好一会儿才出来,有气无力地看向陈晏礼:“我一会儿也会这样吗?”
陈晏礼点点头:“进去是从皮肤进的,出来只能从口腔。”
刘瑜忍着恶寒,坐直了身子,对陈晏礼道:“我准备好了。”
陈晏礼打开玻璃罐子,又往里面滴了滴血,对刘瑜道:“你也取一滴血,滴在里面。”
刘瑜听话地往里面滴了滴血,那只母蛊蠕动着身子,直至血珠的痕迹消失。
“待会直接吐里面就行。”
刘瑜还有点害怕,不敢接罐子,傅景韫直接把罐子塞他怀里了。
刘瑜身子一抖,哆哆嗦嗦的,几分钟后,在母蛊的作用下,子蛊和母蛊团聚了。
“母子平安。”陈晏礼封上罐子,塞进箱子里,“是现在就去探监,还是等下午?”
李想已经迫不及待了,“就现在吧,快跟我说说,你那都有什么蛊。”
陈晏礼打开箱子,一罐一罐地介绍,半张桌子都被摆满了。
李想叹为观止,并且突发奇想,不愧是艺术家。
“能不能同时下多个?”
“可以,但不支持,下多种的话,可能会斗起来,不相克的话,到时候两只都死了就不好玩了。”
李想失望了啧了一声,开始斟酌着挑哪条蛊虫去报复刘长青。
“就这条吧,他不是想要我的艺术人生吗?就让他好好体验一下。”
这条蛊虫是陈晏礼最痛恨写作业的那个时期炼制的,中了这种蛊虫,一旦握笔,手就会钻心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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