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了摇头：“我不能就怎么飞到他们面前，告诉他们这些。没人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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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过你是星球日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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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佩里不会冒着错误的风险刊登这些报道，因为在来源上写着，克拉克 肯特经第n次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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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向后靠向椅子：“当然也可以这样，我买下星球日报，然后你可以用头版头条刊载你的十一次人生故事，包括莱克斯卢瑟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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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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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今晚我可以用布鲁斯 韦恩的名字给他们打电话，声称韦恩集团对那艘飞船很有兴趣，并且给一份详细的开发计划。二手准备，是的。我当然需要另一份后备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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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看着他好一会：“我知道找你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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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次，你才想起，我应该鼓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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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知道……你不相信我，在这些经历里，只有两次我们遇到，而每一次你都试图杀死我，其中有一次你成功了，另一次只是因为你放弃了。并且……”超人停顿了下：“我知道你现在仍旧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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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冷冷的看着他：“我们彼此都不信任，所以，没什么可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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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超人摇了摇头：“我相信你，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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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我曾把你推飞几十米外还是把你砸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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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冷冷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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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错了。你也这么对我，你还用洗手台砸我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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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扬起了眉：“氪石效果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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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笑起来：“好吧，我得承认，确实不错。我们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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