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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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那样想，布鲁斯，你信任我是因为有正确的理由。”克拉克收敛了笑意：“我们都有一致的方向，做正确的事，想帮助更多的人，让世界变得更好。也许有时候我们并不那么完美，会有些糟糕。”他用一种亲切到近乎纵容的口气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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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上去如此理所当然，布鲁斯知道自己的话多少有点无理，但他并不介意这样。只是氪星人的态度实在坦荡多于暧昧。他跟阿尔弗雷德不同，但是又有一种用近乎坦荡的态度包容了布鲁斯。布鲁斯并非蠢货，他知道哪种情况下人会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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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弗雷德的是他的亲人，他包容他，宽纵他，却也约束他。他是管家是朋友更是家人。但是克拉克不是，布鲁斯站在二楼审视的看着这个年轻人，他意识到对方看着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柔软的情感。氪星人有一双不会说谎的眼睛，而自己竟然愚蠢到现在才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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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恋，不？蝙蝠侠能将未来托付一切，如果说他信任超人，那也不奇怪，但是他能从那句短短的留言里感觉到那种并不平常的感情。言语并不能隐藏感情，布鲁斯知道，哪怕是那一封信，几行字，也会藏有丰沛到令人流泪的感情。虽然这一行字是克拉克转手写的，他并不能看到原来主人写字时候的姿态动作神情。但似乎他能感觉到，在蝙蝠洞里，布鲁斯 韦恩仔细思考着各种可能，裁剪句子体察心情，最后慢慢写下这一行字，在克拉克走过来的时候，他将那张纸递给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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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加了一行字。”他抬起头，看向克拉克。后者好奇的接过来看起来，而他将氪星人拉下来，将嘴唇压在对方的嘴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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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从那些古怪的幻想里挣脱开来，他看向克拉克，后者已经跳到地面凑到桌子前，跟阿尔弗雷德交谈什么。布鲁斯上前两步，弯腰靠在栏杆上看着他们两交谈，看起来阿尔弗雷德对于氪星人的接受度远远高于布鲁斯，并不仅如此，他能感觉阿尔弗雷德的喜爱之情，他甚至已经开始告诉克拉克那个变声器怎么使用。对方饶有兴趣看着，在意识到布鲁斯的目光的时候，他抬头看向布鲁斯，然后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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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并不是单一孤独的某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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