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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书房,皇后那张端庄大气,母仪天下的脸就浮现出了几分愠怒。
乾元帝想的是几个儿子互相竞争,反正到最后传承下去的不管是谁,都是他的血脉。
可她决不能容许晟儿身边出现任何威胁,尤其是肖妃那个狐媚子生的儿子!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更别说以前盛极一时的河洛之国。
现在的朝堂上,可是站着不少的河洛老臣。
以前顾麟名声败坏,最关键的是不能修行。
可现在就算顾麟名声再臭,只要他可以修行,那身上流淌着的河洛遗血,就会惹得那些河洛臣子亲近。
这样的一股势力,绝对不容小觑。
回到寝宫,皇后独自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卸去妆容,镜中却渐渐浮现出了宫外的景色......
乾元帝靠在书榻边,龙目微张,手中拿着一份折子,上面写着刚才凌越宫中发生的事,无比详尽。
一个身穿红袍,头戴垂珠宦帽的老太监来到旁边,躬身行礼。
“查得怎么样了?”
老太监欠身恭敬道:“禀陛下,老奴无能,未能探查那日天怒之象因何而起,各家各派众说纷纭。”
乾元帝坐起身子问:“阴阳家如何看待此事?”
“阴阳学宫的玄阴真人言:天道震怒,人间惶惶,此乃逆天而行,窃天之道,世间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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