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人,在这里修行,一日赛过十日。
就连这里的鱼,也比旁的地方钓上来的鲜美。
邹娥皇有时候想,要么就在这里钓一辈子鱼吧。
说不定哪天就遭了雷劫飞升去了呢。
“吧嗒、吧嗒。”
忽然空中传来一阵怪异的声音,像是纸在拍叶。
被施了术法的纸鹤从万里高空俯冲,最后落在湖里。下一瞬如无形的墨般染了泱泱一池字的水。
没法钓鱼了。
邹娥皇失了刚刚轻快的笑意。
下一瞬,泱泱的墨迹在这池中变换。
“来论道,或者挨顿打。”
言简意赅。
笔墨遒劲有力,一眼望去更有道法变化万千。写字的人必是修为化臻,才会一举一动间向外泄露道法。
而在长幼有序的蓬莱,只有一人能对邹娥皇这么说话。
便是她那个老不死的师尊,蓬莱道祖。
邹娥皇拖着沉重的脚步。
慢吞吞地向西山顶的传功殿踱步。
下一瞬有仙鹤却从湖中破啼而出,叨起她的衣领就向传功殿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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