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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昆仑的剑修在这届论道的时候跳出来,很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是来争这正统之位的。
山路上,衣冠不整的宿醉女修终于侧过身。
“后生,”她道。
邹娥皇和他们昆仑引以为傲的剑皇是一个年代的人。
因而这句后生,她说得起。
“你手上拿的可是西吹雪?”
白袍飒飒的何九州又是哈哈一笑,腰间配着的名剑应声出鞘。
“怎么?几千年不出剑的邹剑仙也识得小辈的剑?”
邹剑仙是邹娥皇年轻时的诨名。
从她剑心破裂起,她就再也没拿起过剑,自然也就没了这诨名。
千年过去,直到又被这昆仑年轻的剑修喊出。
众人于是才看见她背后还背了一把裹着厚黑布的包裹,看形状只能勉强认得背的是一把剑。
和何九州那如白银流星一般的西吹雪相比,只能说是贻笑大方。
“识得。”她心平气和道。
“你师尊近来可好?”
这一句话下去,方才窃窃私语的人群一瞬间鸦雀无声。
鱼澹挑了挑眉角,唇角隐隐有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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