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和诸位发这种牢骚的,”邹娥皇微微笑。
开玩笑,这可是一群均龄不到百岁的小年轻。
怎么可能让他们这么年轻就开始躺平。
自己年轻的时候都没享受过这种美事,还要经历一番现实毒打。
哎,这个年龄就该鸡鸣练剑,休息打坐的。
“我想说,你们或许就是来日的剑皇、丹王。只要你能拔出自己手心的剑,就有继续再战的可能!”
在她身后的蓬莱道祖这次没说善,只是说:“你说的不错,邹娥皇,你有没有想过——”
道祖平静地问,“若你拔出剑,不在剑皇之下?”
雌雄难辨,如神低语。
若邹娥皇拔出剑,不在剑皇之下?!
百十个论道的人无不震惊,此刻大殿回音重重,唯见祥云缭绕,金光穿窗。
剑皇宴霜寒,一剑动天下。
十四州莫有不闻,四海内莫有不怕。
更别提,他还是碎了邹娥皇剑心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