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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少数的几个姑娘隔着幕僚薄纱眼镜不约而同地亮了下,其中有个,邹娥皇多看了会,才发现她在给另一个人打手语。
只是不是通行的手语。
硬要说的话,像自创的几个字符。
但不管台下如何,台上已经打起十二分戒备的方芥竟猝然发现,哪怕面前这个人和他一齐被压制在了筑基中期,哪怕她甚至没用任何外力,一拳一势下总是在把他压着打。
直到打的他心底的冷汗几乎要浇灭了那本就不多的战意,这凶残的女修方停手,再没多看一眼躺在地上喘气的他,轻飘飘地将他踹了下去。
“下一个。”
方芥闭上眼,他隐隐有预感,这个女修,将来会很厉害,很厉害。
他只是她手下败将中的一个。
台下,邹娥皇不知道何时掏出了一把木墩坐着,一边嗑瓜子一边解说。
“啊,这个上场的是个儒修,啧啧啧,倒是个真有风度的,还知道先说声一声讨教——”
下一瞬,就见刚跳上台子的儒修,要同青度论一论的儒修,直接被惊呆了。
原因无他,要知道儒修这东西最宝贵的就是字,若能掌握一个字法的,也就代表了基本上是入门了,能掌握三个的,那已经是半道途上了。
这台上的儒修不过只有两个字,有个还只亮了几个笔画,就畏畏缩缩地浮在半空中。
而青度,只是挥了挥手,半空中就骤然放射出四个金光闪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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