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例外。
她轻轻笑:“道友从哪里来的?”
黑斗篷噗嗤一笑,“我不是你道友。”
“来往皆是客,相逢就是缘。我观你和我有缘,怎么不算道友。”邹娥皇温声道。
黑斗篷歪头,他声音出乎意料的年轻,衬得那黑色邪恶的斗篷都有些天真。
“是么?”
“但是你连星盘都不是自己的,是从别人手上夺的,怎么配叫我这声道友?”
他这句话声音压的很低很低。
低到只有近在咫尺的邹娥皇才能听清。
她神色不变,甚至莞尔一笑。
半分没有被指责拆穿的慌张。
邹娥皇有一双很漂亮的手。
所谓漂亮,并不是指手和白玉一样无暇。
恰恰相反,她的每只手上都有茧子,像一个剑修该有的茧子——哪怕她的剑拔不出来。
但正是因为这些疤痕,成了这双手的勋章。
才让这白皙抽长的手,多了那么几分莫名的风情。
此刻,她矜持地伸出了左手。
手心朝上,琉璃般透明又荡彩的星盘慢慢地在一寸半空中晃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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