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蜿蜒的血迹。
直到这个时候,邹娥皇才终于后知后觉地想:有些疼。
“我说,你自诩聪明人,但聪明人至少话不该这么多。”
她重复一遍道。
何春生冷笑连连:“是么?”
他这句是么,带了太多的胜券在握。
关于邹娥皇,何春生知道很多秘闻,甚至还有很多蓬莱子弟都不一定知道的事情。
譬如说,邹娥皇的修为有问题,她这么多年来从没有经历过进阶的雷劫。
他的威压虽不能困住她,但这也未必意味着她有多厉害。
再譬如说,她每日只有一力之击。
用完后,和普通人无异。
所以何春生布置了那么多的阵法,本质上就是用来消耗这一力之击的。
在大事上,他从来不含糊。
而还有最重要的一条便是,传说中她身无长物,性情古怪,除了一柄剑外,便没了什么法宝。
这也就意味着,如今不能动用星盘的她;拔不出来剑的她,就是在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是啊。”
跪伏在黏湿的土地上,邹娥皇发现自己碎成一段段的臂骨,竟然还能扭曲地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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