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陈长文去信贺岁,不知是否收到回信了?”
吕岱原本平缓的神情转为凝重,坐在马上拱手答道:“好让陛下知道,陈长文已经给臣回信了,这是近两年来魏国第一次回信。而信中所说的内容,臣属实为之感到担忧。”
孙权没有多说,而是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声,而后又将目光朝着道路两边严阵以待、持戟肃立着的甲士们看去。
这些士卒们为了迎接皇帝到来,早就饱食了数日、换上了新军装和擦洗过的铠甲,尽皆目不斜视、一副精锐威武的样子,只为在孙权经过之时能留下一二分的好印象。
可士卒们又如何能知晓孙权心中的忧虑与焦躁呢?
皇帝不是那么好当的!尤其是国小民狭、凭借山河之险偏安一方的皇帝,就更加难当了!
“信使是昨日才到建业的,臣知道今天陛下御驾今日将至,故而没有连夜派人去寻陛下禀明。”吕岱小心说道:“陈长文信中只说了两件事,其一是向大吴索取贡献,还妄言要臣将前几年的贡赋也一并补上……”
“此人失心疯了。”孙权冷哼一声,已经冷起的眼神之中闪过一抹凶光。
“其二,陈长文说那魏帝曹睿从洛阳来了寿春过年,说是寿春士民上下一片欢腾,庆贺寿春替了谯县,成了魏国五都之一。”
“这是冲着朕来的,看来朕这次迁都反倒迁对了,他迁都朕也迁都!。”孙权不怒反笑,从右手边抓起缰绳来,双手用力将其弯折到了极限,复又展开,在半空中凭空重重的抽了一下。
吕岱左右打量了一番,见随行众臣子都在后面,暂时并无人注意到此处,压低声音对着孙权说道:“还望至尊暂息雷霆之怒,从长计议为好。”
“还让孤怎么从长计议?”孙权脸上终于露出了几分怒色:“魏国都将坞堡修到朕的濡须坞前面去了,仅仅四五里之距离,几乎瞬息可至!若魏兵从寿春大肆征发,沿着合肥、濡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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