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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棠溪感慨道:“既是同族,何必争这许多。”
谢衍笑道:“去年就开始续族谱了,今年正在建祠堂。”
“为何如此顺利?”朱棠溪明知故问,她其实已经猜到。
谢衍牛逼轰轰说:“当然是因为出了一个驸马爷。而且我爹也是进士,我兄长又中举了,东边彻底压倒西边。”
朱棠溪噗嗤一笑:“看你那得意的样子。”
谢衍说道:“新的字辈,年初已经排出来,开头四个字是‘德言事功’。所以,我在族谱上的全名,应该叫做谢德衍。但只论族谱,其他地方不必改。改起来实在太麻烦。”
“言字与谢相合还很好听的,”朱棠溪思索道,“虎哥儿该叫谢言什么好呢?”
谢衍说道:“驸马嫡子不排字辈也无所谓,家族那边不会说什么。”
“不行。”朱棠溪坚持要排字辈。
因为谢衍的所有庶出子,那是肯定要排字辈的,这就显得公主的儿子是外人。
朱棠溪眼珠子一转:“谢言琴如何?”
“哪个琴?”谢衍问道。
朱棠溪说:“钢琴的琴。”
谢衍嘀咕道:“这也太像女子之名了。”
朱棠溪说:“若言琴上有琴声,放在匣中何不鸣?若言声在指头上,何不于君指上听?六郎读过此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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