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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们竟早就暗通款曲,珠胎暗结。
“小侯爷,我姐姐的嫁妆可丰厚了,可保侯府三世荣华!”
宋清挽语调轻扬,颇像撒娇。
“若非她的嫁妆,这般无趣的人,本公子正眼都不瞧她!这下好了,嫁妆在,人死了,皆大欢喜。”
谢逸尘又去摸宋清挽的肚子,嘴巴里嘀咕着这可是他们侯府的嫡长孙。
一场大雨,涮着整座咸城。
宋安饶睁眼刹那,目眦尽裂。
她本以为就连死这噩梦也不曾饶她,却又猛然发觉,她竟然回到了中药的这一刻。
她重生了!
她眼中的死灰这才回春,她绝不能让悲剧再次重演。
宋安饶冲出屋子,雨水的冷让她找回几分力气,跌跌撞撞间,她推开了一道门。
铺面而来的沉水香。
宋安饶没招架得住,扑在地上,隐约得见一双墨黑绣金云纹靴,她努力抬头去看,只见那人腰间挂着金雕龙纹令牌,令牌之上醒目地刻着“东厂”二字。
“督主……大人……”
一句话,努力讲了半天,含含糊糊只叫出口个称谓,宋安饶就昏了过去。
昏迷前,宋安饶还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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