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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花言巧语什么?请安不会请,用本夫人派人教你?”
“我家夫君并未吩咐过我要给嫂嫂请安,嫂嫂,您擅自做主,可过问督主的意见了?”
宋安饶眼波流转,乖巧又露芒。
“我家夫君只是老老侯爷义子,这些年早已自立门户,妾身可不敢越过自家夫君,认自己是侯府的人……”
话毕,宋安饶眼眶红红噙满了泪。
“若非事出突然,我想夫君也不会借着侯府的场子办我二人的婚礼。妾身嫁与夫君,自然以夫为纲,夫言与侯府不合,妾身也不敢随意巴结讨好侯府,不然夫君若是拿此事和妾身撒气,妾身要怎么办才好?”
其实谢怀珩什么都未与她说,宋安饶言之凿凿,也不过是在瞎胡诌。
但谢怀珩和侯府不合这事,也不用谢怀珩亲口说,她光是看侯府人的反应,就能看出来。
末了,宋安饶悬着的泪涕下,像是被人欺负了似的。
叶氏却是将宋安饶的神情看成了她好拿捏,竟是给下人使了个眼色,强行让宋安饶下跪。
“你不用在这儿跟我花言巧语,本夫人是侯府的当家主母,你既然嫁入侯府,就该跪我!”
“放开我家小姐!你们放开我家小姐!”
竹韵去拦,但双拳难敌四手,最后也被叶氏的仆人一起架了起来。
叶氏白了宋安饶主仆二人一眼,下人已将她的新茶上好,叶氏端起茶杯,悠然惬意地抿了一口,淡淡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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