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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事儿是在他的船上闹出来的,他肉疼地拿出了一千两银子赔给了赵元璟,希望他能息事宁人。
赵慕箫和苏知鹊是傍晚时分出现在赵元璟房间的。那个时候,他已经醒了过来,不过一张脸肿得像个猪头似的。苏知鹊瞧见他那个滑稽的模样时,没忍住,扑嗤笑出声来。
赵元璟恨恨地盯着他们二人,含糊不清地责问他们为什么要害自己。
“赵世子,您这话就说差了啊。”苏知鹊哑着嗓子反驳,“昨儿奴家与箫郎可是忙活了一夜,哦,”说着,她微微掀起面纱的一角,瞥了一眼赵康,“说起来也挺恼人的。我们正好着呢,您这位手下可真会煞风景,非得敲我们的门,说要查什么女刺客......”
“咦,你这侍卫的眼睛怎么弄的?水鸟给啄了?”她大吃一惊问道。
赵康从鼻腔里哼出一道冷笑,别过去脸没说话。赵元璟则气愤地说了一句“猫哭耗子假慈悲”。
看完了赵元璟和赵康的笑话,赵慕箫拥着苏知鹊回了房间。
“水蛇是你弄的啊?”“明知故问。”
“谢谢侯爷帮奴家出气!”“那你亲爷一下。”
屋内一下安静下来,赵顺屏主呼吸,蹑手蹑脚退出了房间,带上了门。
苏知鹊涨红了脸,她咬着唇,想着赵慕箫这人真是得寸进尺。她之前为了做样子亲了他一次,现在他又要挟恩图报,让她再亲一次!她不是他的提线木偶,他要她干吗她就得干吗!
她推了赵慕箫一把,越过他径直往床边走去:“奴家困了,要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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