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鹊猛地睁开眼睛,赵慕箫怎么还没起!他可不是贪睡的人。在船上这几日,每天她醒来时,他已经坐在桌子那等她吃早饭了。
“侯爷可是身体不适?怎地这么晚还没起身?”她下意识脱口而出。
“嗯,心里不舒服。”赵慕箫淡淡地回了一句。
心里不舒服?也对,她记得瑞阳侯府有两位夫人,一位是赵慕箫的生母杜氏,一位是已故老侯爷的侧夫人叶氏。
坊间传闻杜氏与叶氏不合,明里暗里争斗了许多年。也是,哪个世家贵族里的妻妾是真正和睦的?只不过老侯爷一死,叶氏懒得再伪装罢了。
苏知鹊准备起身,赵慕箫却比她更快坐起来,伸手拉了她一下,她仰面躺倒在他的腿上。
苏知鹊觉察到脊背处传来的异样,她张皇失措地看着赵慕箫,结结巴巴地问:“侯......侯爷,怎么了?”
“我可以亲你吗?”他用的是“我”,而不是“爷”。苏知鹊疑惑地瞧着他,她竟然从对方的眸子里看到了一丝脆弱。
像什么呢?打个比喻,好像是她离开王家时,那只她养了七年的小白狗站在门口可怜巴巴望着她的眼神。那是一种感受到自己即将被遗弃的破碎感。
苏知鹊心里不由得一跳,赵慕箫这是猜到自己要逃跑了吗?
她紧紧抿着唇,瞧着赵慕箫,他的眼尾微微泛红,呼吸听着也越来越急促了。
赵慕箫垂眸再次问道:“可以吗?”
不就是亲一下脸庞吗?又死不了人!左右要不是因为他,自己这次也逃脱不了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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