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苏知鹊忽地就不挣扎了。
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他知道船老大同舅舅相熟,也一定知道了前几日她悄悄找船老大要血包和道具匕首的事!
起初是一声微弱且带着哭腔和委屈的“啊”,随后,那哭声逐渐放大,夹杂着模糊不清的叫嚷:“赵——慕——箫——你,你欺负人……”
苏知鹊觉得此刻的自己就是西市胡人演杂耍的那只猴子,赵慕箫是那个看猴人,简直太——丢——人——了!
“好了,先把衣服换了。”赵慕箫轻声哄着她,“你也不算白折腾。虽然没骗过我,但在赵元璟那里,你已经彻彻底底是个死人了。”
对,赵元璟!都是因为赵元璟,她才会经历如今这么多苦难!苏知鹊抽泣了一下,将赵慕箫推搡出了马车,“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赵慕箫轻笑一声出了马车。他拢了拢翠雾大氅,注视着远处稀疏的光影,唇角的笑意越扩越大。
很快,就有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