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竟是大宣首富王煦的义子,方才她还口不择言骂他什么来着?对,有人生没人养的小畜生……
她的脸上青一块白一块的,她平素里并不这样。若论稳重端庄,她虽是妾室,却是最能沉住气的。
她抬头看了一眼赵慕箫,终于想明白自己今日失态的原因了。派出去刺杀赵慕箫的人悉数被杀,而他带来的人又欺辱自己的儿子,她气不过,所以才失了分寸,乱了章法……
叶蓁蓁深深吸了口气,扶了扶头上的珠钗,勉强挤出一丝笑意:“误会,方才都是误会。”
赵余成在一旁叫嚷:“娘,才不是误会!娘,你干嘛要撒谎,他刚才用叶子打伤了你的腿呢!”
“阿兄——”裴江流转瞬红了眼圈,“你看我这一双柔若无骨的手,哪有那个能力用叶子打伤别人的腿呢?”
赵余成“你——你——”了半天,什么也没说出来。
一直没说话的赵琼华开口道:“叶姨娘,你唐突本宫的人,要怎么罚呢?”
“殿下,妾身知罪,单凭殿下责罚!”“那就在翠岫院门口跪上一个时辰吧!”
叶蓁蓁面如死灰,应了声:“是。”“不准垫蒲团哦,那太没诚意了,本宫会不开心的。”
“是!”叶蓁蓁身子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在冰冷的地面跪上一个时辰,她的腿,恐怕要废了。她狠狠瞪向一旁瘪着嘴的儿子,骂道:“都是你惹的祸!”
赵余成委屈地撇了撇嘴,不敢还口。
前厅已经备好饭,苏知镜被留下来一起用午饭。因为苏知鹊现在的身份是侍女,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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