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洋忽然捂着肚子,微微叫出声来:“可恶!”
众人不解其意,连忙围上来,高洋却挥退他们,喊上杨愔一起,离开了此处宫殿。
等他们走后,高演高湛等人忍不住大笑起来,即便是侍者和宫女,都在掩嘴偷笑。
高绍德不明就里,问向高殷:“大兄,他们都在笑什么?你也是,有什么这么好笑的?”
高殷脸上也带着笑意,说:“杨令公为父皇守厕门。”
高洋这个人很抽象,在政务上非常相信杨愔,几乎是将国政托管给他了,但又很看不起杨愔,经常轻侮他,只要杨愔在,高洋去上大厕的时候就一定会叫上他,让高贵的杨尚书帮忙递擦屁股的篾片。
不过,要是比起高洋在城墙上拉屎,其他大臣在下边用嘴接的遭遇,那杨愔也算是极受宠爱了。
“殷儿,来姊姊身边!”
高绍德跑到母亲的身边,向母亲撒娇,娄昭君向李祖娥身旁的华贵女子低声说了几句话,女子再向李祖娥传话,李祖娥便也招呼高殷过来。
在娄昭君和蔼的目光中,高殷款款走来,向几名长辈先后问安,得到一阵浮夸的称赞。
与晋阳关系密切的几人则站在娄昭君身侧,不出片语,默默注视着太子。
斛律金远在晋阳,斛律光说是染疾,没参加此次家宴,斛律光的长子、十五岁的斛律武都搂着他的妻子义宁公主,对高殷报以微笑。
“道儿,也是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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