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忽然站起,将手中的酒盏猛掷于地,脆响演奏出杀人的序曲。
“王元景,你的病,是心病!心病,就要掏心出来看一看,怎样医好你的心!”
高洋拔出宝剑,大笑着一步步走向王昕,同时用眼角余光观察着下面的臣子,如果有人不显得害怕,那高洋就会把他列入下一个目标。
忽然,在高洋的身后,传来了一道又一道的磕头声。
高洋回首望去,见到高殷的头颅一下又一下重磕在地。
高殷先是呜咽,随后抽泣,接着是连续不断的梨花带雨。此情此景,莫名的弥散出悲哀之感,群臣也忍不住悲恸而哭。
不多时,宫殿遍布了哭泣声,像是一座巨大的灵堂。
高洋皱紧眉头,三两步回到高殷身前,抓起他的头发,大声质问:“你哭什么?!”
“天子、天子的决定永远是正确的!”高殷抽泣着说:“我们齐国正走在正确的道路上,儿这是……喜极而泣!”
这话讽刺拉满,高洋既愤怒,又为他额头上撞出的血痕而心疼。
“我杀王元景如杀一奴,汝何至于此?”
高殷啜泣说:“关龙逄、比干直言进谏,至今仍为美谈,而夏桀商纣,无人不说是暴君。今陛下杀王元景,王元景得名,若不杀他,则陛下得名。儿不是吝惜王元景的一条性命,是为陛下的名望悲哭,其人自诩放达,实际上不爱惜生命,慕虚名而处实祸,自绝于天地。陛下因为这样一个狂夫而蒙上骂名,叫我怎能不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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