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长沙到东北,再从东北到杭州。
吴老狗如他所说,带着家眷去往杭州,和长沙断了联系。
但有些事情并不是他不去涉足就不会找上门的,血尸墓是他心里的一个结,但他也很明白,这种事情最好到此为止了,吴家不能再有人牵扯下去了。
洗白是一件漫长又艰难的事情,吴老狗开始训军犬,开始教导大儿子学术,开始规划着不让孙子接触地下的事。
但他也明白,不可能到此为止了。
吴老狗晚年生活富足,膝下儿孙俱在,每天还能和发妻在西湖边散步聊天,除去不太让他省心的老三,也算得上安享晚年了。
去世之前他把自己的身后事也安排妥当。
早年下地沾染尸毒,吴老狗不愿意自己变成粽子,一把火烧了最干净。
只是万万没想到……
死都死了还能有睁眼的时候。
吴老狗对着镜子稀奇地摸摸脸,摸摸头发,再摸摸脖子上那道狰狞的疤。
行吧,下地多了还有什么奇怪的事情能叫老人家出乎意料呢?
发现自己用着大孙子的身体,吴老狗心态稳如老狗,脸上慢慢浮现出一个温和没有杀伤力的笑。
看这大孙子,和他真是倍儿像,真不愧是老吴家的种。
“天真同志,天真啊。”
门外有个人在喊,吴老狗一下没有反应过来是在喊他,直到胖子不耐烦地探头进来:“我说天真小同志,你在里面怎么不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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